第(2/3)页 捂着眼睛疼的面容扭曲的威远侯,哪里有闲情去审视他们之间的古怪,怕耽搁伤情,不愿再等下去,抬手吩咐左右:“把这贱妓抓进来!” “是!” 两名几番受挫的侍从再次领命,硬着头皮上前,猛地朝他们扑来。 眼看就能分析出更多讯息,却被迫打断,卫韫然眉头微颤,扣住她腕骨的手臂微微用力,将人扯到身后护住,抬眸看向房内。 终于目睹威远侯那惨样,他眸底的冷意都倏然怔住,偏头瞥了眼身边姑娘:“你伤的?” “…嗯。” 裴殊月点头承认。 一个是有过师徒之情,记忆中聪敏好学,对自己颇为依赖的卫韫然,另一个则是色欲薰心,被她伤了眼睛的老男人,谁更危险,用脚裴殊月都想得到。 虽然不知这人都怀疑了些什么,但她知道此时此刻,只有他能在暴怒的威远侯手底下护住自己,想了想,又解释道:“不伤他,我出不来这间房。” 结合她刚刚嘶声喊出的那番话,个中险情,大致也能猜出一二。 向来少管闲事的男人,这会儿闻言脸色都变了,“他对你做了什么?” “没有,没有,”裴殊月摇头,快速道:“他欲要对我不轨,但我袖子里藏了一支银簪,趁他不备划伤他后,踹门逃了出来。” 三言两语,将方才房内的惊险一一概括。 一个肩不能提,手不能抬的大家闺秀,又是伤人,又是踹门。 竟然还真的被她踹开了。 谁听了不惊愕。 尤其刘廷义,他是眼看着那扇房门被反锁了的,知道要把门踹开,得费多少巧劲,这会儿闻言,更是一脸古怪的看着她。 只有卫韫然听完,没有表现出疑义,而是缓缓站直了身体,看向房内满脸是血的男人,道:“侯爷今日怕是没法把人带走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