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58章 三大爷的想法-《四合院:猎人开局,枪指贾张氏!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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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许大茂举着手机拍草叶上的霜:“家人们看!白露的霜!白得像奶粉!三大爷说‘白露见霜,米谷满仓’,咱院的谷子明天就能割了!”

    三大爷背着竹篓从外面回来,篓里装着些野菊花。“许大茂,别拍霜了,”他把菊花倒在石板上摊开,“快来帮我摘花瓣,这菊花得晒干了泡茶,白露喝菊花茶,明目。”

    “您这菊花比药店的还新鲜,”许大茂放下手机,捏着花瓣摘,“泡出来的茶是不是带甜味?”

    “傻话,”三大爷瞪他,“菊花是苦的,得放冰糖,苦中带甜才败火。”

    傻柱推着辆小推车进来,车上装着串成串的柿子,红得像灯笼。“白露吃柿子,不会流鼻涕,”他把柿子往屋檐下挂,“张奶奶,这柿子得晒成柿饼,霜降就能吃了。”

    张奶奶坐在廊下纳鞋底,线绳在柿子叶上蹭了蹭:“槐花,过来学纳鞋,这鞋底得纳密点,白露穿厚鞋,免得脚生冻疮。”

    槐花捏着针线戳,针总从旁边滑过去:“奶奶,这针不听话!像许大茂叔叔直播时的网线,总断!”

    李爷爷推着轮椅在葡萄架下,手里拿着个小罐子,正往里面装桂花。“你看这桂花,”他指着枝头的小黄点,“白露的桂花最香,能腌桂花糖,抹馒头吃。”

    槐花凑过去闻,香气钻进鼻子,甜丝丝的:“爷爷,这桂花能酿酒吗?我听傻柱叔叔说过桂花酒。”

    李爷爷笑了:“能啊,等收了谷子,让傻柱给你酿点,白露酿酒,来年开春喝正好。”

    中午的饭桌上,傻柱做了白菜炖豆腐,白绿相间,看着就清爽。“张奶奶,您尝尝这新种的白菜,”他往她碗里夹,“嫩得能掐出水。”

    张奶奶嚼着白菜点头:“比我年轻时在菜园种的甜。那时候白露种白菜,得提防虫子咬,哪像现在,傻柱有农药,虫子不敢来。”

    三大爷边吃边算账:“白菜五毛一斤,豆腐一块,这锅菜成本两块,傻柱卖四块,赚两块。”

    “您这账算得,”傻柱笑,“连我炖菜用的姜片都得算钱?”

    二大爷喝着酒逗他:“老纪是怕你赚了钱,不给白菜地浇水。”

    三大爷梗着脖子:“我是替街坊算的,傻柱的菜炖得烂,值这个价。”

    下午,许大茂的直播间有人刷“想看晒柿饼”。他举着手机拍屋檐下的柿子:“家人们看!这柿子串像红灯笼!傻柱说晒十天就能成柿饼,外面挂层白霜,甜得齁人!”

    傻柱正在给柿子翻身,让阳光晒得均匀:“这柿子得白天晒,晚上收,不然沾了露水就发霉。槐花,来帮叔叔拿竹竿,把柿子挑高点。”

    槐花举着竹竿够柿子串,踮着脚蹦:“傻柱叔叔,这柿子像许大茂叔叔直播间的点赞,一串一串红通通的!”

    周阳在给谷子割穗,镰刀“咔嚓”响,谷粒落在筐里“沙沙”声。三大爷蹲在旁边,用筛子筛谷粒,把杂质筛出去:“这谷子得晒三天,才能脱粒,脱出来的米熬粥最香。”

    傍晚,夕阳把草叶上的霜染成金红色,像撒了把碎金。傻柱在厨房炒桂花,锅里“噼啪”响,香气飘满院。周阳把割好的谷穗码成垛,像座小金字塔。许大茂的直播间里,炖白菜的视频引来了满屏“想喝”。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唱得欢,嘴里叼着片桂花。槐花趴在石桌上,给白露的画添了串柿子,柿子上落着只小蝴蝶,旁边写着“白露,霜白了,桂香了,日子得泡在桂花里过,才香甜”——这香甜的日子,还长着呢。

    秋分这天,太阳把院里的日晷分成两半,影子和指针一样长。槐花蹲在日晷旁,看自己的影子和身子重合:“周爷爷,我和影子抱在一起了!是不是秋分这天,它们想跟我玩?”

    周阳正在收大豆,豆荚“啪”地裂开,豆粒蹦出来,落在筐里“叮当”响。“秋分昼夜平,收割要抓紧,”他把豆荚往筐里装,“这影子啊,是在跟你说,白天和黑夜一样长,该早睡早起了。”

    许大茂举着手机拍大豆地:“家人们看!这豆荚鼓鼓的!三大爷说‘秋分收豆,颗粒归仓’,这筐豆子能打五斤油!”

    三大爷坐在石碾子上,用连枷打豆子:“许大茂,别拍了,快来帮我簸豆子,把豆壳簸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您这豆子比珍珠还圆,”许大茂放下手机,拿起簸箕,“榨出来的油准清亮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,”三大爷哼了声,“我这豆子是‘黑河大豆’,出油率高,炸出来的丸子香。”

    傻柱拎着只老母鸡进来,鸡“咯咯”叫,扑腾着翅膀。“秋分吃鸡肉,补身体,”他把鸡拴在柱子上,“张奶奶,今晚上炖鸡汤,放当归和枸杞,给李爷爷补补。”

    张奶奶坐在廊下缝棉衣,棉花从布里钻出来,像朵小白云。“槐花,过来试试这棉衣,”她拽着衣襟比划,“秋分穿棉衣,免得夜里着凉。”

    槐花套上棉衣转圈圈,棉絮飞得满身都是:“奶奶,这棉衣像三大爷的棉花地!软乎乎的!”

    李爷爷推着轮椅在院里转,手里拿着个小秤,正称刚收的大豆:“你看这豆子,一斤能出四两油,比去年多了半两,傻柱炸丸子够吃一冬了。”

    槐花跑过去,往秤盘里放了颗大豆:“爷爷,这豆子能当弹珠玩吗?圆滚滚的!”

    李爷爷笑得直点头:“能啊,我小时候就用豆子玩弹珠,输了的给颗糖。”

    中午的饭桌上,鸡汤冒着热气,油花漂在汤面上,像撒了层金箔。傻柱往李爷爷碗里舀汤:“您多喝点,这鸡炖了三个时辰,骨髓都炖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李爷爷喝着汤点头:“比我年轻时在供销社买的肉鸡香。那时候秋分能吃上鸡肉,得等过年,哪像现在,傻柱说炖就炖。”

    三大爷边用汤泡饭,边扒拉着算盘珠子:“这鸡四十五块,当归枸杞五块,这锅汤成本五十,傻柱卖七十,赚二十。”

    “您连药材都算进去了?”傻柱无奈地笑,“这当归是我托人从山里捎的,没花钱!”

    “人情也是成本,”三大爷振振有词,“下次人求你办事,你能不应?”

    二大爷喝着酒插嘴:“老纪这账算得,比当铺的掌柜还精。”

    张奶奶给槐花夹了块鸡腿:“别听他们的,快吃。秋分补得好,冬天冻不着。”

    槐花啃着鸡腿,油汁顺着下巴流,含糊不清地说:“奶奶,这鸡皮像三大爷晒的柿饼,黏糊糊的甜。”引得满桌人笑,连李爷爷都呛了口汤,赶紧用手帕擦嘴角。

    下午,许大茂举着手机拍周阳扬场,木锨扬起的豆壳在空中散开,像场金色的雨。“家人们看!扬场绝技!周爷爷这手法,二十年的老把式了!豆壳飞出去,豆粒稳稳落筐里!”

    周阳把木锨递给槐花:“来试试?”槐花学着扬起木锨,豆粒和豆壳混在一起落下来,溅了她一鞋。“得顺着风扬,”周阳握着她的手示范,“风会把轻的壳吹走,重的豆粒就留下了。”

    三大爷蹲在旁边捡豆粒,连滚到砖缝里的都抠出来:“一粒豆就是一滴油,浪费了可惜。许大茂,你那手机别总对着人拍,给这豆子拍个特写,看看多饱满。”

    傻柱在厨房炒豆子,锅里“噼里啪啦”响,焦香混着烟火气飘满院。“张奶奶,”他喊,“炒豆好了!刚出锅的,酥得很!”

    张奶奶端着簸箕过来,接住傻柱倒出的炒豆:“晾晾再装罐,不然潮了就皮了。秋分吃炒豆,来年不犯愁。”

    槐花抓了把炒豆,蹦到李爷爷跟前:“爷爷,您尝尝!比糖豆还脆!”李爷爷捏了颗放嘴里,慢慢嚼着,眼里的笑像落了层炒豆的金粉。

    傍晚,日头往西山沉,把豆垛的影子拉得老长。周阳在给豆子装袋,麻袋鼓鼓囊囊的,压得他直咧嘴。三大爷在账本上记:“秋分收豆三十斤,预计榨油十二斤。”许大茂的直播间里,扬场的视频引来了上百条“厉害”。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跳,对着装满炒豆的罐子叫,像是也想尝一口。

    槐花趴在石桌上,给秋分的画添了把木锨,木锨上沾着颗大豆,旁边写着“秋分,豆熟了,场净了,日子得捧着豆子过,才实在”——这实在的日子,还没到尽头呢。

    寒露这天,晨雾把院里的月季裹得像团棉花糖。槐花举着喷壶给月季浇水,水珠落在花瓣上,和露水融在一起,亮晶晶的。“周爷爷,这花是不是怕冷?裹着雾当围巾呢?”

    周阳正在给小麦耕地,犁头插进土里,翻出深褐色的泥块:“寒露种小麦,霜降盖薄膜,这雾啊,是给土地送水呢,墒情好了,麦种才能发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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