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他们有孩子?”咸丰又问,“男孩女孩?多大了?” “是个男孩,”陈队长道,“今年有六岁了,该上小学了。” 六岁咸丰想到了自己的儿子! 千代子忽然扯了扯咸丰衣袖,好奇地问:“夫君,紫禁城比天王府如何?” “那可强太多了。”骆秉章抢过话头,指着远处刻着龙纹的丹陛,“您看那台阶那是汉白玉的!天京的天王府里可没有!不过和圆明园比起来,紫禁城又不行了。” 咸丰心里只有儿子载淳——荣禄家的儿子一定是载淳!陈队长压根没发现咸丰哪儿不对,还在那儿絮叨:“要说这荣禄也是痴人,来紫禁城上工的第一天就跑去太庙外头磕头,结果被人逮了个正着,本来要给他按个罪送去开平挖煤的,后来还是北京警察总长波勇说了话,才饶了他” 千代子闻言嘀咕道:“这么说来,这荣禄对咸妖头还有一点忠心。” “我看是贼心不死啊!”陈队长咬咬牙。 “别说了,太和殿到了!”骆秉章打断了这陈队长的话,又顺手拉了一下咸丰,“驸马爷,请吧.” 咸丰参观完紫禁城离宫时已近晌午,慈禧的食摊前排起长队——生意仿佛还不错! 陈队长笑呵呵走到食摊前,笑嘻嘻道:“荣禄家的,给驸马包两份焦圈,要现炸的!” 慈禧哆嗦着递上油纸包,突然压低声音:“四爷.您真的下来了?” “荣夫人说笑了。”咸丰将银元拍在案上,指尖在桌面上写下了“月饼”二字,“我姓赵,叫赵四,纽约华侨。”他转身大步离去,油纸包里赫然多出一个纸团. 骆秉章望着御道尽头的马车,忽然轻叹一声:“这天.也不知道会不会变?” “变不了。”咸丰啃了一口焦圈,“江南制造局能造枪造炮造兵舰,徐州钢铁厂一天炼出的钢顶过去一年.“他顿了顿,笑容忽然显得古怪,“你说杨东王在汉城造的大炮,能打多远?” 当夜总督衙门书房,骆秉章将门票存根递给左宗棠:“他在神武门外被荣禄认了出来,荣禄家里的好像也认识他。” 左宗棠拿起毛笔,一边在一张信纸上写着什么,一边对骆秉章:“儒斋.既然天上真的放他下来了,那咱们就甭客气了,人尽其用吧!我这就给祁息翁、徐牧田和僧格林沁写信,约他们在居庸关见面,若是他们三个能就坡下驴,那也免得生灵涂炭了。” “季高.”骆秉章有些担心地说,“咱们得有所安排,可不能让祁息翁、徐牧田和僧格林沁把咸丰给劫走了!” 左宗棠一笑:“放心吧,他们不敢劫走咸丰的那可是作死啊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