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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灵灼虽然这么说了，但谢云炎却还是担忧地看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灵灼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谢云炎：“你还好吗?”

    灵灼：“指哪方面？”

    谢云炎：“通感。”

    人鬼通感，本就是在经历鬼生前遭遇的痛苦，且刚才两个人是灵魂状态下，切身体会到了那些痛苦。

    他想到灵灼刚才的模样，心中钝痛。

    灵灼活动了下脖子，摇头：“没事，我坚强着呢，怎么，你还没走出来？”

    谢云炎立刻否认：“我也很好。”

    不是没走出来，只是心疼她，担心她。

    但是似乎也不是说这个话的时候。

    所以谢云炎只是错身站在她稍前一点的地方。

    灵灼：“？”

    这家伙怎么从刚才开始就怪怪的。

    难道是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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